【普洪】Six Feet Under(一)

    
*不严谨国设,私设很多
     
*死人通常埋在地下6英尺的深度,所以six feet under有被埋葬的意思
     
*OOC预警,感觉这个梗容易撞,如有雷同,纯属意外
       
简介:普鲁士复活了。在给他的昔日好友带来麻烦的同时,他记忆干净如一张白纸,却依旧天真恶劣,等着人来爱他,也在学着如何爱人。
          
      
    
      
  伊丽莎白是在黄昏时出去的,从后门。身为国家公仆的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工作,一言一行都有足够的意义,但就在明天,她一年一度的长假要来了。
   
      
  她可以回乡村,去湖边,去阿尔卑斯山滑雪,或者什么也不做,安静的坐在阳台上读一本喜欢的匈牙利诗歌,看窗下的人来人往,像以往的无数个假期一样。
   
    
  当然,作为国家能熟悉或来往的只能是别的国家,偶尔有重合的时间也会相约着一道儿去哪个东道主的地盘玩耍。所以她在接到法国的电话时并不意外。
   
    
  天色并不太晚,看起来足够年轻的女孩儿许诺着,不会走太远,不会太远,她知悉沿途这些树的名字,拐上一条林荫道,阳光在她的头顶燃烧,黄昏最终在她踏进公园前追了上来。
    
     
  伊丽莎白调笑着波诺弗瓦先生强装镇定中无法掩饰的慌乱,下一秒就被他的话烫到了脊背。
   
   
  有个疯子又活过来了。
   
    
  伊丽莎白风风火火赶到这个该死的斯特拉斯堡不知名的小饭馆时,已经是晚上十点了,早就过了她该回家的时间,让她错过了好好洗个热水澡、边欣赏电视节目边品尝家居美食的机会,但她现在确实是什么也吃不下了,只有满腔怒意要对着那个不知死活的法国或者是别的什么人发泄出来。
   
   
  当她张望着走进几乎要打烊的饭店时,一切又都变了。
   
     
  有一只黄灿灿的“绒球”擦过她的肩膀向那边滑翔而去,准确无误地停留在人白的刺眼的头毛上,紧紧挨着另一个同样又圆又胖的小鸟,即使顶着两只的重量,那个家伙也能继续狼吞虎咽着面前的酸焖牛肉和咸鲱鱼色拉,手边是摞得半米高的空盘子。
    
     
  她看见穿着昂贵西装的弗朗西斯戳了戳另一个人头上“坚定不移”的圆球,调侃:“真是一对小爱情鸟。”
   
   
  本该被埋葬的人活生生地出现在眼前。他穿着一件浅灰色的连帽卫衣,动作间可以从脖颈那儿看见里面的黑背心边沿,下面是普通牛仔裤,九分的,露出脚踝和干净的鞋,看过来的紫红色眼瞳里全然是陌生的惊奇。
    
   
  法国靠在椅背上,说这飞机票可不能给你报销的啊。伊丽莎白瞟了他一眼,对着服务生点了点下巴,要了一瓶红酒,这才转向他:“那你总得报销我们的餐费不是吗?”
   
    
  弗朗西斯很不优雅地耸肩,挑另一个人:“看看谁来了?”
   
    
  伊丽莎白挥挥手,想把法国幼稚的气息扫出去一样,她比自己想象的还要勇敢,直视着基尔伯特既不聒噪也不烦人的眼睛:“你还记得我吗?”
   
    
  他愣了一下,手里的咖啡没拿稳,直接翻了个底朝天,衣服下摆和裤腰上全是那浅棕色的水渍,像是什么无意间创作的艺术品。
   
   
  弗朗西斯嗤笑了一声,伊丽莎白立刻白了他一眼,她心里的海也像被打翻了一样,但心脏只是个封闭的拳头,只有无尽的颠簸和水声,血液不停地叫嚣,出不去。
   
    
  他们把“可怜的基尔伯特”安置在一家不错的旅馆,自己在楼下抽烟,伊丽莎白从未像现在这般讨厌他的红色万宝路,更讨厌的是这个家伙要把另一个完完全全失去所有记忆的家伙“托付”给自己,男人一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夹着烟,“原因有几点,最重要的是你的大长假来了,还有就是带他到处逛逛说不定有恢复记忆的可能……”还有他没有说出口,比如这家伙对你有好感。
   
    
  伊丽莎白自然听出了他的意思,不怒反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吐出的云雾很快就消散在夜空中:“你算计我。”他知道她会答应的。
   
   
  波诺弗瓦先生理了理自己的金发:“别说的这么难听嘛,这叫‘曲线救国’——”
     
   
  “你把他的事告诉路德维希了吗?”伊丽莎白有一丝不安。
   
   
  “没有啊,”男人毫无内疚之意,“时间太紧了,那就拜托你这个闲人告诉他啰。”
    
    
  她抬头看见基尔伯特房间窗户里的灯熄了,和在大城市很少见到的,满天璀璨的星河。
    
     
     
   
TBC.
  
(二)
   
可能有点长,高考之前酝酿的脑洞,现在有时间,可以慢慢写(ง •̀_•́)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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